第260章(2 / 2)
道:“喜欢。”
言语间,唇瓣翕动,唇珠若有似无地擦碰到了江箐瑶的红唇。
就这么轻轻的几下触碰后,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亲的谁,总之温软贴合,笨拙地开始碾磨含咬。
呼吸加速,身体颤栗,规规矩矩的大手也不知怎地就攀上了那不堪盈握的细腰。
少女的甜香入了满怀,口中的津甜回味无穷。
唇齿若即若离,气息继续交融,那细微的声响在马车内萦绕,暧昧得让人动情又动欲。
过往看过的书,字字句句清晰无比地跃出脑海。
他一一照做,一一实践,直到江箐瑶瘫软在怀里,被吻得快要窒息。
“子归,让我喘”
白隐却只给她喘半口气的机会。
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,热烈地汲取她唇齿的清甜。
那是他没尝过的滋味。
也是从没想象过的美味。
他甚至开始好奇她身上别处的味道。
白隐突然发现,自己并非想象中的清心寡欲。
那些本能的欲望始终都在,只是被回家的欲望、细作的任务和担心受怕的生活,一直压在心里的最底层。
白隐疯狂地亲着吻着,却也在清醒着。
他告诉自己,现在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,都是欲望罢了。
这都是任务,都是逢场作戏而已。
食色性也。
换个女子,他照样可以亲得如此疯狂。
白隐番外(4)
曾几何时,白隐已开始适应那份聒噪。
每日从宫门里走出来时,他都会下意识去寻找挂有“江”字灯笼的马车。
即使突然下起大雪,白隐也不担心没伞。
因为宫门外,那个叽叽喳喳,总是抱怨江箐珂各种不好的人,定会穿着兔毛斗篷,撑着一把油伞,站在马车外等着他。
清清冷冷的家不再冷清。
萧索的寒冬里,屋子里也会有锅热气的热汤。
以前只有别人家有的烟火,他这个小院子里竟然也有了。
日子过得飞快,亲吻的次数也与日俱增,且不再局限于面颊和那两瓣温软。
摆得整整齐齐的木雕,时常会散落倒在各处,旖旎混在熏香里,让满屋子都多了点情色的味道。
出了宅门,白隐之乎者也,是个温文尔雅,恪守礼教规矩的贤者太傅。
可宅在这一方天地里,他就是个纵情纵欲的斯文败类。
所有的礼义廉耻、君子德行,皆被他抛至脑后。
是江箐瑶勾引他的,是她想要的。
而他只是在认真地施展美人计,做一个细作该做的事。
宽衣解带,肚兜撩起。
他与那些好色之徒一样,娇软在怀,禁不住一丝半点的诱惑,就像个色鬼一样,拉着江箐瑶在成婚前,躲在那屋子里,在德行节操和荒淫无耻之间来回横跳。
原来,除了书和木头,竟有如此好玩的事。
可疯归疯,色归色,白隐仍守着最后的底线,未把手伸向那一处。
他清楚得很,那底线一旦冲破,底线便会化成良心的枷锁,成为他回家之路上的束缚。
白隐每日都会警告自己,他和江箐瑶终归是要分道扬镳的。
即使是在成婚那日,他仍在心里告诉自己,这婚事是算计、是阴谋、是任务,而不是两情相悦。
但到了夜里,花烛摇曳,红彤彤的喜被上,江箐瑶眸眼潋滟,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。
那软软糯糯的一声声“子归”,到底还是叫乱了他的心,毁了他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。
白隐只怪自己和其他男子一样,管不住下半身。
能怪谁?
怪只怪她江箐瑶识人不清,怪她倒霉。
底线破了。
食髓知味后,情欲便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东西。
新婚之后,每日都是蜜里调油。
白隐喜欢看江箐瑶躺在他的案桌上,蹙着眉头,眸眼含泪地嘤嘤求饶,然后又在欲求不得时,对他百依百顺。
看到一半的书卷未合起,零零散散地压在她的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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