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修杰指奸小逼鸡巴揉弄子宫肏子宫揉尿孔失禁/蛋秦毅逼人舔(2 / 2)
手臂紧紧按着男孩的身体,一边被撞得气喘吁吁一边回答:“那是、老师、哈……老师潮吹了……”
严修杰的小逼控制不住一样喷水了。
整条肉道抽搐起来,把赵又槐的阴茎又吃又吮,所有阴道褶皱都被鸡巴制服了,吞吃着龟头的宫口也禁不住抽搐起来,把严修杰的话打断成支离破碎的片段。
“不是、呜呜……不是、尿……”
“老师是拿哪里尿尿的?”赵又槐问,他那手指指甲不长,但扣的严修杰小逼酸痛,两条腿想要夹紧却被少年拉开。甚至敏感的尿孔又被狠狠一刮。
“唔!是、是拿鸡巴尿的……呜呜、好奇怪,别扣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小阴唇水光发亮,不知道上面是自己的口水还是老师的潮吹液,赵又槐的指头抵着老师的尿孔狠狠摩擦,几乎每次都能让这只刚才还绰绰有余的大猫变成只会叫春的雌猫。
“那老师尿给我看看,好不好?”
“教教学生老师是怎么尿尿的,也是重要的授课吧。”
他的指甲狠狠刮弄严修杰的尿孔,那里剧烈地抽搐起来,除了清液,还断断续续地流出淡黄的液体……
“嗯……有点超出想象。”
夜色静谧,只留窗帘阻隔的月光为室内铺上朦胧的毯。严修杰从紧抱住自己的赵又槐里起身,往寻觅怀中物的男孩手里塞了个抱枕,起身继续了通话。
“吃到了,吃的挺饱的。不过有点太——总之高中生的滋味还是不错的。”他声音冷静自持,哪有半点刚才被肏得淫荡放纵的模样?
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,把严修杰带出一点笑意,他全身赤裸,在四周散落的衣物里眼尖地找到自己的裤子,裤袋里面是见底的烟盒与打火机。
“介绍给我?不用了,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找到的。”
烟燃起来,赵又槐翻了个身,嘴里咕哝了什么,似乎是做了美梦。
这次那边的声音大了一点,把严修杰吓一跳。
“变态。”电话那头的林墨笑着骂道,“只喜欢小处男的变态。”
严修杰面色不改,“我选的都是成年小孩,比起从小没树立正确价值观的男仆,我们你情我愿,哪里变态?”
“你搞个催眠教程的名头哄骗小孩,让人家以为自己把你催眠了,还不够变态?”
严修杰吐出一口烟雾:“我愿意教,他愿意信。”
“行吧,”林墨并不关心严修杰的性癖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还早。”烟头在幽暗的屋子里明明暗暗,“赵又槐是赵家唯一的子嗣,赵老爷子病危,他马上就能掌权了。”
林墨沉默了片刻,他对于严修杰这种莫名的笃定并不表示怀疑——严修杰总是这样,说着完全没有可能的事,但次次灵验,从无例外。
就像个预言家,或是穿越回来的重生者。
他是严家的私生子,被打压地连生存都是问题,但他和林墨的初次相见,便是指引林墨买了一支走势低谷的股票。
林墨靠那支股票成立了自己的公司。
而经后近十年,严修杰的预言从未出错。
“赵家只是富商,如果你是需要钱,我的支持比赵家好。”
“赵家代代与官相连,是你比不了的。”严修杰淡淡道,“我要扳倒严家,需要很多政治上的走动。”
“……”林墨揉了揉眉心,“一个赵又槐、一个苏寄文,一个政,一个军。我一个商人,他们要是反抗起来,我是抵不住的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严修杰低低笑了一声,“我有把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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