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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赴宴(易容/剧情/尿道棒/肉渣?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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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睁开眼时,他本能地看向镜子,一瞬间脸热了。

镜中人眼尾微微上挑着,眼下一颗殷红的痣,鼻尖被修饰得稍微钝了些,颊侧的线条也变得柔软几分。那张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影子的脸上便流转出几缕勾人的媚态。

少年下身三处出口都被牢牢堵着,白皙修长的身体被散着发赤裸着抱起来,裹入一件白色的长裘。殷池戴上白瓷面具,一身纯黑的长袍,把他抱进怀里径直上了院外的马车。

这一次无使者跟随,只有马车夫驾着车,马车样式普通,江南稍有家资的富户正流行用的式样,一日之间街上不知要过多少辆。

直到上了车,少女才伸手将裴昭放在一边,摘下面具倚坐在车厢厚软的靠垫上调息。她的发冠抵着车厢的后板,依旧嘴唇红润,脸颊也透着生机的粉,裴昭却知道下面藏着的是一张苍白的脸。

她坐了片刻,陡然撑起身捂住嘴咳嗽起来。动作剧烈,但是无一丝声息。

裴昭明了地一言不发,手按上她的手,一丝细微的内息透入她手心。

殷池给他的书,他看了许久,最终下了决心。只是三日之间,就有微弱的内息。

眼下他能做的也只是如此。

殷池瞥过眼看着他,一双清澈冷淡的眸中看不出神情。直到马车在微明的天色中远远离开澄玉楼,她才剧烈地咳出声,随手抄了帕子捂住唇,吐出一口暗红的血,夹杂着暗色的血块。

“大人,你……” 裴昭只是一出声就被她摆摆手。说实话看着那张陌生又俊美的少年容颜,总让他觉得莫名别扭。

其实论起来,他看见她的真容次数也不多。或许是因为都在挨肏,留下的印象格外深刻。

左使像是有点疲惫地窝起来,蹬掉鞋子只穿着白色的棉袜将自己缩在座位上,仰着脸喘息了一阵,忽然道:“我给你的功法,你练了?”

裴昭嗯了一声,“里面载了可帮大人的方法……要不要……”

“真的吗。” 殷池轻轻扯了下唇角,像是轻嗤。

他的手忽然被她拉过去。她扣住他的手十指交错,还不等裴昭为这个姿势泛起多少涟漪,就骤然感觉一股庞大的力量顺着他的手透入体内,带来撕裂一般的疼痛。

“……” 殷池看见裴昭的唇张开着,却发不出声音,一张脸疼得发白,渗出一层薄薄冷汗,身体一下下痉挛着,却死死控制着身体没有挣扎开。

这时候倒能忍。

那股巨大的力量洪水一样在他体内转了一个来回,直到他瘫软在座位上才撤出去。

“这……是大人、书中提到的……炉鼎之术……” 裴昭僵硬着身体缓了许久,才哑着嗓子勉强出声道。刚刚他几乎觉得自己被从身体内部撕开了。

别人的炉鼎是挨肏,他的却是一项单独的活动,堪比酷刑。

殷池嗯了一声,“还受得了吗。”

裴昭吃力地点了点头,有些迟疑,但还是伸手握住她的手,“大人现在需要的话……就来吧。”

殷池像有些诧异,转过眼睛看看他,眼里目光稍微软下来些,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,“算了,我没事。继续睡吧。”

裴昭想,殷池虽然性子淡了些,但其实真的心不硬。

她的脚抵着他的腿侧,隔着一层布袜都冷得像冰。

裴昭被那股冷意所摄,一瞬脑子不知怎么恍惚了一下,等反应过来时那双冰冷的脚已经被他捧住贴在自己温暖的怀里。

“你在做什么呢。” 殷池抬起脸蹙起眉头,脚却没收回去,只是有些疲乏地又垂下眼,竟然就那样沉沉睡去。

车行至下午,她带他自马车下来进了一处青楼,从那青楼中穿过长长暗道再出来,除去面具宽袍,又从一处雅致的园子中出门登上马车。这一回上的马车雕金饰玉,连车底铺的毯子都是白狐皮,柔软舒适。

“你今天晚上可能会不太好受。” 她淡淡道。然后左使把脑袋靠在一边,呼吸轻缓悠长,继续睡着了。

她应当是很疲惫。

马车又过了许久才停下。殷池睁开眼睛,解下裴昭伸手的白裘露出少年赤裸白皙的身子,拿了一件白色的宽衫套在他身上。

裴昭脑子嗡了一下,喘息急促了几分,咬着唇一声不吭。

宽衫极薄,穿上后紧贴着肌肤,虽然遮了薄薄一层,乳上的殷红夹子,阴茎上顶着的红珠却贴在白衫上透出分明的丽色,长到小腿,露出少年戴着镣铐的伶仃脚踝。

虽然之前并非不曾在外人面前裸露身子,然而换成她这样待他,还未全裸,心中就莫名生出了一股酸涩委屈。

殷池看了他一眼,伸出手指抚了抚少年有点发红的眼角,忽然把他拉进,唇在他耳边以气音道:“忍着点。现在你不是你,我也不是我。”

然后她将他拥进怀里,尽量深地抱在怀中伸手开了车门。马车外立刻有锦衣的小童跪在马车下,以脊背当车凳。

殷池平静地踩着弯着的背下了车,她原本冰冷的手忽然透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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