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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未婚夫和弟弟抓住的新郎下面那张嘴也想要老公亲吧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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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笑了一下,抚开阿塔莉亚的肩发,“可哪怕真的如此美好,我也不想要。”

“我不想成为何郅的新娘,也不想当临子辛的哥哥。

“在我此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,我被困在这些身份里踽踽独行。直到我遇到你……”

“遇到你们。我第一次见到水天相接的海,见到岸边礁石上生长的藻类,见到真诚的、热烈的人们。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是多么坚硬、冰冷又无情。”

“阿塔莉亚,我不想当临清一。”

“我不想要那些权势,不想要曾经渴慕的感情,它们带给我的除了痛苦,别无所有。

“我想要作为一个真正的人,而不是别人的什么东西。”

“他们给不了我这些,哪怕他们……真的如你所言般……”他顿了顿,眼眸低垂,半晌才沙哑地开口,“……爱我。”

铛——

教堂的钟声响起,阿塔莉亚的耳钉再度亮起,她的眼泪蓄在眼眶,只来得及小声地说出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
临清一没有听清,他疑惑地侧头,示意阿塔莉亚再说一次。

面前,教堂的大门轰然打开,本该满座的来宾不见踪影,唯独红毯上的粉色玫瑰花瓣还残留着清晨的朝露。

门内只有两个人。

看清他们的一瞬间,临清一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,又很快沉寂下去,唯独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轻轻眯起。

“娜塔莎小姐正在等着您回家。谢谢您的帮助,阿塔莉亚小姐。”长发的男人站在神父所处的祭台旁,他的声音柔和,像醇香的热酒。

临清一侧过身,看到自己的新娘摘下耳钉,将它恭敬放到本该有神父在场、用于宣誓的祭台。

那枚耳钉像是为某个仪式献上的祭品,又像是宣告什么开始的号角。

阿塔莉亚站在祭台前,颤抖着回头,宽大的裙摆把地上的玫瑰花瓣扫开,铺成花瓣汇就的波浪,她的泪水蓄在眼眶里,和对面的男人遥遥相望。

她看不清临清一的脸,却能听到他的声音,在空荡的教堂里,她听到临清一轻轻叹息。

然后他走了过来,一身白色的西服令阿塔莉亚联想到从前祭祀时为神献上的羔羊,它无辜、洁白,有着和他一样黑沉沉的眼睛。

他来到阿塔莉亚身边,拿起那枚耳钉。

“窃听器,是吗?”他轻轻说。

然后他俯身,捉紧了耳钉,转身和阿塔莉亚四目相对,“代我向娜塔莎问好,如果她受到了什么伤害……”

他顿了顿,俯身,擦去阿塔莉亚的泪水,用的是距离适宜的手帕,不是他的手指。

“请代我对她说一句,对不起。”

阿塔莉亚的泪水簌簌落下。

她托着裙摆,大步离开了教堂。

神圣、庄严的地方彻底沉寂下来,新郎目送她的离去,手里的手帕却突然被人扯住,扔到地上——

藏在另一端的男人走上前来,他握住了临清一的手臂。

紧接着,他俯下身体,和临清一平视。

“哥哥,”他软绵绵地说,手指却不由分说地捏住临清一的无名指,向上套入一枚戒指。戒指严丝合缝地咬住了新郎的手指,好像它就是为此而生。

临子辛湛蓝的眼睛终于愉快地眯起,像蔚蓝的海岸,而现在大海里正翻涌着汹涌的波浪,“我好想你……你这次跑得这么远,我差点就找不到你。”

他好委屈,湛蓝的眼睛似乎都噙着眼泪,只能忿忿地咬住临清一的下唇,“我本来还给哥哥准备了礼物的——对,张开嘴,舌头伸出来,注意到了吗?我打了舌钉。”

他低下头,声音低沉、细小,语气认真地令人战栗,“我本来打算在新婚夜带着这个给哥哥舔阴蒂的,我会咬着哥哥的小逼不让它逃走,让哥哥只能骑着我的脸被我舔到高潮。”

“清一,”长发的男人垂下他长长的睫毛,扫落下的阴影像翩翩欲飞的蝴蝶振翅。“虽然我不反对你出来玩,但这次时间太久了,你应该提前通知我。”

他同样压低了声音,眼神却像刃一样刺向面前的临子辛,清俊的眉目像东方古老的山水画,黑色的长发搭在临清一肩膀,像墨一样染上新郎的身体。“我买了新的阴蒂环,可以和你的乳环用一根链子穿上,我记得上次这么做的时候……你喜欢到尿了出来。”

“别担心,”他亲了亲新郎的耳垂,温和却坚定地令他和临子辛相接的嘴唇分开,又嫌恶地擦掉牵连出的唾液,垂眸亲上临清一的脸颊。

“我不会让你这该死的弟弟抢夺本属于你的家产,”他嘲弄地看着临子辛,目光落到怀里时又突兀地变得柔和起来,“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……嗯?清一,我的小新娘,我的乖小狗,和我回家好不好?”

临子辛瞬间暴怒起来,那张艳丽到几乎夺目的脸蛋却因为愤怒而显得更加生动漂亮。

“那也不过是个家主夫人。”他深深呼吸,声音是毫不掩饰的讽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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