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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乖巧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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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他也不确定,自己平静面容下疯狂又没有底线的试探和执拗,会不会逼得暮迟暂时妥协,再默默走远。

但暮迟没有。

上一次,他的担心是真的,生气是真的,或许失望也是真的。但是他对待这份感情似乎也是真的,甚至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沉重,或深不可测。

以至于江离心满意足地沿着原本轨道继续相处时,暮迟陡然转换了模式。

“宝贝”、“离离”这样的称呼在非常小的时候,母亲曾叫唤过他,后来就没有听见了。

阿迟也一直叫他“阿离”、“江离”。

所以第一次听见暮迟叫“宝贝”时,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叫的是他,随即直涌而上的是一股莫名的酸涩感——他好像从来没听过暮迟这么亲密地叫过谁。

直到反应过来暮迟在叫自己时,他的眼泪已经簌簌地留下了两行——把阿迟吓得急忙来哄,又是抱又是亲,他只好笑着摇摇头,说没事。

他怎么敢告诉阿迟。

酸涩的葡萄放久了,不也能酿出梦一般的酒吗?

他很知足的。

更何况酒香居然不是梦,那甜酒他肯定要留着自己悄悄品。

暮迟圈着江离的腰抱了一会儿,便放开了。他缓缓躺下,把手伸进被子,打算感受一下床的舒适并舒展一下身体。可当他的手往床下伸展的时候,突然触到一片光滑。

他沿着那片光滑上下一抚,不由一怔:“阿离你……没穿裤子?”

“是呀。”江离眨眨眼,“这样方便嘛。”

说完,他就当着暮迟的面把被子一掀,两条腿似白到反光。

两条赤果果的白腿走到一旁放背包的地方,唰一声拉开拉链,翻找着东西。

暮迟眉间一动,似乎有所预感。

果然,江离捧着皮拍,胶尺,皮带,还有浴刷回到了床上,并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排列整齐。“我家里没有什么工具,找来找去只有这些能用了。”又偷偷看他一眼,“我以后可以再买一些。”

因为这次是出来玩,暮迟没有提实践,也没有带工具,所以大概率是没有实践的打算。江离觉得,不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,但是打电话跟阿迟说肯定会被拒绝,于是便自己拿定主意,从家里挑了几样东西放包里。

暮迟定定地看着江离,没有说话,没有动作。

江离深吸一口气,反跪在暮迟身前,排列整齐的工具的旁边,然后俯下身,把身后撅起,再把T恤拉下来收到腰间,献着一个白白净净的臀。

“阿迟……来吧。”开口之后他就有点忐忑,因为自从暮迟上次教了他如何当他的贝之后,他就肿了好几天,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完全恢复。

暮迟揪着眉给他天天擦药,好久都不说要实践。

他知道暮迟不太舍得对他动手,所以说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台词:“这次是我自作主张,你惩罚我一下,我下次就不敢了。”

他用了以前玩闹时常用的话术,希望阿迟真的能“惩罚”他。

嘀嗒,嘀嗒……

暮迟默不作声地拿起枕头,把它垫在江离的小腹下面。

垫好以后撅起来没那么累了,江离心神微动,这是要开始了吗?

下一秒他就连人带枕头地被抱起来,夹着一声独属于那人的轻叹,然后被放到床头。床头还立着一个枕头,暮迟让江离的头靠在那儿,避免撞到前面硬邦邦的木板。

江离适应之后,听见暮迟说:“那我先罚阿离晾着,”似顿了顿,又说:“晾完之后再打。”

“好。”江离应着。

“下次要跟我说一声。”那人轻轻拍了拍江离的身后,提醒到,听不出情绪。

“好。”江离适应好就没有再动了。

暮迟坐在床的后方,正对着江离的身后。

眼前是他十几年的竹马;是他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动了心思,又不敢冒犯的少年;是他想捧在手里,捂在心上,揣在怀里方方面面疼着的人儿;也是他日夜挣扎,忍着疼把他推远也不愿让他承受自己分毫粗暴的挚爱。

可是他根本推开不了,即使他已经尽力平淡和克制,让满溢的情愫不留痕迹地转化为平静无波的温柔,但爱意总能在其它地方予他重击。

不是所有的爱,都是温和的,温柔的,无欲无求的。

当其它人掐着江离的脸蛋调笑时;当别人故意蹲着江离,红着脸围着他害羞地请教问题时;当江离把越来越多的笑容和糖果分给别人时;当江离认着死理一头栽下去,自己伤害身体甚至让其它人对他动手动脚时——

他的弦,啪一声断了。

他在极度后怕中无比自责——你怎么就不能顺着他呢?

他不懂的东西,你懂,你宠着他就好了。他喜欢你,你就让他喜欢好了。他没想到未来坎坷,步步难行,那你替他挡风扛雨,捱过去也罢了。就算不能走到最后,也能拼尽全力,护他一番周全。

空调风力很足,房间静凉,江离双腿悄悄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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