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(2 / 2)
院里一排黑松盆栽,不远处草坪前面有个小湖,湖面波光粼粼,树影婆娑,月光清浅。
是她从没来过的地方,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别说煤球了,连个鬼影都没有。
这是在哪儿啊?
他的手指自她的锁骨往下游走,横在她的肋骨处,然后抬眼看她:我家。
她心说你怎么那么多家。
煤球呢?
望淮州往后一靠,似乎累极:你醒晚了,人家给接走了。
她预备抬手捶他肩膀,却又被他截住手腕,开了车门。
他把他的西装披在她身上:去洗洗。
隔着浴室的暧昧水声,程仪望着镜子里自己肿胀的唇,对着背靠玻璃、抱着手臂的人说:我刚才不清醒。
他转过身,视线描摹她像熟透的蜜桃似的臀部,脸上溢出一丝不受控制的笑:那你能不能每天都这么不清醒。
然后手指覆上她的小腹,从背后舔舔她耳垂,一厘厘往下,泊在她颈侧,与大动脉咫尺之隔。
程仪隔着镜子对上他的眼,那镜子里的人唇红齿白,俊逸明朗,额间碎发闪耀明媚的水光。
与晚间初见他时,那眉目间笼罩的阴郁截然不同。
仿佛他下一秒就会长出獠牙,生生将她全部的血肉蚕食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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