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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十四、一真一假亦假亦真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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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变得像撕咬,像是要把对方吞下肚一般,这样的激狂勾引出无比的快感,也让慾火烧得更炽。

明楼扶着明诚腰间的手改而解开他的皮带、裤釦,然后毫不犹豫的把明诚的下着全数褪下,着急着去扩张明诚身后的深穴,办公室里是没有放着润滑用品的,明诚接纳明楼接纳得有些吃力,但今夜的他即使受伤流血了,他都想要明楼。

明诚急不可耐的脱着自己上身碍事的衣物,明楼放开了明诚的唇,开始啃噬起明诚的脖颈,像西方传说的吸血伯爵一般的啃咬着他,啃遍了脖颈还不够,还要攻向明诚的锁骨、明诚小巧的乳尖。

他像要永久留下自己痕跡一般的在明诚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记号,有的是牙印、有的是吻痕,吻进了明诚的味道、明诚的汗水。

明楼察觉到了什么,那是一滴又一滴落在他颊边的泪水,他抬起头来,看见了明诚的泪。

「你……为什么哭了?」

「你要离开我太久,我怕我会……」

明楼不再让他说下去了,再听他怕自己会放不开明诚,所以他以吻封住了明诚未竟的话。

明诚也明白明楼想着什么了,长久的扩张已经磨光了他们的耐性,然而明诚却没被扩张多少,可明诚寧可感到身体的痛,也不想再心痛了,他在明楼的唇边说了:「进来……大哥……」

「今晚,不是大哥、不是哥哥,喊我的名字。」

明楼放开了唇,凝视着明诚,明诚俯首在明楼的唇上印下一吻,开口:「明楼……进来……」

明楼的自制力消失在明诚这句「明楼」里,他一个挺身,把自己送进了明诚的身体里,就像要贯穿他一般,明诚太小看自己对明楼的爱了,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,但还是勉强的接纳了明楼,或许该说,他的身体只会为他而徜开,与他共享这份欢愉。

明诚在明楼的身上摆盪着身子,像在狂风巨浪里航行的小船,眼见要被波澜给吞噬,又被波浪给卷上了顶端,两人的粗喘配合着这浪打的频率,听着充满了綺旎,明诚总是先登顶的那个,因为明楼给他的快感总是前后夹击的。

当明诚在明楼的手中达到第一个高潮的时候,他俯身,在明楼的颈上留下一个牙印。

明楼吃痛,笑着轻斥明诚:「你属狗的吗?居然咬我。」

「我才不要属狗,我属牛,跟属蛇的你三合呢!」

「这你也信。」

「我本不信的,但那个算命的太准了,他说我未来的另一半年纪比我大,属蛇,可惜,有缘无分,没有结婚。」

是啊!他们真是有缘无分的,明楼想。

「我们当然不能结婚,两个男的呢!不过……谁说有结婚才算有名分?」明诚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明楼的眼前,那里,戴着他们的婚戒:「套句明台的话,我是大嫂呢!」

即便是这么不吉利的预言,明诚也能往好的方面想,明楼最爱这样的明诚,永远不会因为困境而失去斗志。

「这时就愿意承认自己是大嫂了。」

「就承认一分鐘。」

明楼笑了,笑得有些邪恶,他顶了顶下身,让明诚别忘了他可还在他的身体里:「一分鐘?太小看我了。」

幽穴里的那处敏感被明楼无预警的一顶,明诚几乎软了身子,一股快感像电流般流窜全身,他身前的那处,又缓缓坚挺了起来。

明楼又开始放肆的律动起来,他再不去想两人没有明天的事,只记得不断的把自己挺进明诚的身体里,为自己也为明诚带来快意。

明诚的指甲总是修剪得十分整齐,但也不免在明楼的背上留下了甲痕,两人都渴望着这份激狂,所以明诚也不断的向下迎合着明楼的衝刺,他绞紧明楼,也想让明楼快意,明楼几乎要丧失理智,但也只是几乎,他记着明诚就要撤离了,可没有时间清理身子内部,所以他卖力的先把明诚拱上了慾望之巔,然后才在最后一刻撤出自己,在明诚的小腹上缴出了他的白浊。

两人释放的津液相融、两人的呼息胶着,略为休息平復下喘息后,明楼拿出手帕,为明诚做清理。

突然,明诚以食指托起他的上顎,明楼知道明诚是在索吻,他迎了上去,却感觉明诚送进了一口红酒……

红酒!

明楼望向桌上的红酒,那是他方才加了「料」的红酒。

明诚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,明楼想闪躲,被明诚捧着脸硬是又灌了一口,又看着明诚喝了第三口。

「阿诚!」

明诚含着酒,没有说话,明楼想推开明诚,但明诚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,双臂紧紧的搂着明楼的脖颈,又低头强硬的餵了他第三口。

「你知道我下了药?」明楼只能这么想:「言默说的。」

「言默倒是和你站在同一阵线,但偏偏我太了解你,言默瞒不了我。」

「你为什么餵我喝?」

「因为今晚要被软禁的人是你。」

「我不会让你得逞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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