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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定好好学(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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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真是不应该,冯菁心里一万个后悔。她翻过身,被子从他肩膀滑落,露出一道暗红的伤疤。说到底他没做错什么,去乌奇之前那些年,他待她就不错,提拔重用护犊子,白鸢谢良有的,她一样不少。想到这里,突然福至心灵。感情的事不好说对错,锱铢必较亦没有意义,既然今生无以回应,说不定认他当干爹也是个办法呢?她摸着他的眉尖,横竖他比她大上一些,不亏。他醒过来,在她的香暖的身体旁边。四目相对。床上就这么大点地方,两人的衣服全在地上,避无可避。她有些意外,口不择言:“其实我是个随便的人。”他拨开她散落在脸颊的发丝,说了一句她觉得他永远不会说的瞎话:“没事,我就喜欢随便的人。”说完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腰间摩挲,就在继续往下滑上她圆乎乎的pi股的时候,她拦住他。“今天谢良回肃州,你和他一起走吧。”这是要赶人。他反抓住她的手,把两人的手指交叉在一起,然后实话实说道:“京中那边确实棘手,可并非无法可解。大行皇帝已经把血符咒的解药方交出,现在的形势和过去不一样。”“你找到他了?”冯菁不禁好奇问道。端贤伸手把她揽进怀里,一五一十的把他如何寻到大行皇帝说与她听。冯菁闻言震惊,原来竟然只差了那么一点点。“那……那皇宫那边,已经有皇子了吗?”端贤捏捏她的鼻子,失笑道:“哪有那么快的。”“有那么多女人呢……”冯菁小声嘟囔。“你以为一个晚上能做多少次?”冯菁脸刷的一红,谁要听他说这个。她躺在他怀中,陷入沉思。一旦皇帝有了亲生子,端贤如何自处,且得看圣上和他的情分。到时候京中势力重新洗牌,还真不好预测。可这事毕竟八字没一撇,皇帝年纪不小了,还能活几年没人知道。倘若幼主继位,拿权的还不是端贤么?他是那种没有狼子野心的人,但依附于他的那些人可不是,筹码都下了,到时候由不得他。说白了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将来必有一场纷争,他在这旋涡中心,又怎么逃得掉身不由己的命运?果然这世上有千般好,置身事外、不据为己有,是最好。====另一边,游荡在外的沉清挖地三尺,终于有了些眉目。端贤怔怔的攥着信,他好像猜到真相了。此时冯菁正在和双依比划招式,绿戎、传风和几个女孩子坐在一旁悠闲的看热闹。端贤顾不上其他人,大步流星走进来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“你跟我来。”说话就说话,拉拉扯扯做什么。冯菁不情不愿的跟着他来到前厅后面的小屋。“郭妙英教你的借魂术,对不对?”原来是要说这个,冯菁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,“你问我这个做什么?”“练借魂术的人活不过十年,你知道么?”他颤抖的说。冯菁凄然,“十年,那可太久了。”她从匣中拿出一只青釉盖罐,指着里面的铜钱道:“每次被借魂术反噬我就扔一枚进去,如今已经有二十四枚。”她放下罐子,看着他。“郭妙英传给我的借魂术,是缺了三页的。”话音没落,端贤就抱住她,非常紧。皆贪生怕死是人的本性,可她偏不。她这样,他不意外,可是心里难受,痛的说不出话。半晌,他低声道:“菁菁,我们一定有办法。”既然是神鹰教的传世秘术,遍寻教中,说不定能找到些蛛丝马迹。冯菁不太认同他的做法,郭妙英的借魂术是她父亲亲自教的,这说明郭教主也没有看过全本。一代又一代的口口相传,那三页肯定是失传了。端贤推开一扇灰扑扑的门,呛得冯菁连连咳嗽。陈雁非死后留下不少y书和房中用具。当时顾不上烧掉,绿戎说先收起来,没想到给收到这里。墙壁上的小油灯发出幽暗惨淡的光。冯菁用食指戳起一个圆环,在他面前晃了晃,憋着笑道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端贤一时间竟拿不准怎么答,说认识好像显得有点下流,说不认识,又怕她瞎说乱来。冯菁见他耳尖泛红就知道他准是又在装正经。

“拿回去研究一下。”她假意要把东西放入袖中。端贤赶紧拦住她,“别胡闹。”他夺走圆环扔去一边。冯菁坏心眼的看着他掏出帕子擦手,故意道:“你不想试试?他意识到她在捉弄他,放下帕子,看着她。“怕你受不住。”他轻飘飘的说。冯菁张口结舌,想不到他说起荤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。入夜。绿戎照例多准备了些帕子放在床角。连日来端贤都睡在夫人房中,教中上下人尽皆知,只是谁也不敢说破。冯菁本人也装聋作哑。当年陈雁非养那么多女人,她才养这一个,算不得过分。和过去在京城的时候不同,他们有时候只是说说话,相拥而眠。但今天显然不是。她刚躺下他就欺身过来,一点一点的吻她的耳朵。没有衣服的阻隔,手蔓延到她身上。他从枕下面摸出一条红绸布,覆上她的眼睛。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她回过神来,伸手去摘,却被他拦住。温软的唇雨点一样落在她的锁骨、胸乳、小腹,一路向下。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夹上充血变硬的乳尖。她瞬间绷直了身子,一种陌生的,酥酥麻麻混着疼痛的感觉缓慢爆开。她难受的扭着腰肢闪躲,夹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。看不见是什么东西,可猜也猜到了。“你……你怎么有……”他不答,伸手一只手指轻轻拨动一边的夹子。玫瑰色的乳头随着扯动,颤抖着又变大了一些。冯菁仰起头,十指紧紧抓住床单才忍住尖叫。他过去不屑于这些把戏,如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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