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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?花心动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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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膳过后,徐谨礼又被那群白胡子老头拉走,不知道大晚上又要谈些什么。苓茏起初跟在他身后,被那些老头看见之后,让她先回避。徐谨礼问她想不想留着,想留着不回避也没事。一看就是要谈一些很无聊的事,苓茏对那些没什么兴趣:“我先回去等你吧。”想起杜惟道和徐听云还在宴席上,她回头想去找徐听云玩,结果回去发现徐听云已经醉得半点神智都不在了,不然也不会脚踩着桌子和对方拼酒。杜惟道堪称海量,不知道喝了多少,脸上一点不显,一直笑眯眯的。他看见苓茏过来,想让她把徐听云先拉回去睡,这桌子都快被徐听云踩裂了。苓茏点头答应他,去拉徐听云的袖子,在她身后小声说:“听云、听云,我们先回去吧?”徐听云喝上头了,正和别人划着拳,一转头看见苓茏小小一个在她身后央求,玩心大起。她猛地回头抱住苓茏,在她脸上亲个不停:“香一个,小狐狸。”苓茏被一阵猛烈的酒气包裹,突然被呛到,没能反应过来,何况徐听云高她太多,她被亲还得仰着头。杜惟道看见徐听云这样瞬间脸都皱成了苦瓜,二话不说给她施了个咒让她睡了过去:“你扶得动她吗?扶她回去扔床上就行。”苓茏虽然化形之后是女孩,但又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,带徐听云回去这种小事她还是能做好的,她朝杜惟道点了点头。“好,那劳烦你送她回去,我还要再等会儿。”听他说完之后,苓茏横抱着徐听云离开。看她已经睡着,走得快了些,将她放到了她那间厢房的床上躺着。等她躺下之后,又给她脱了鞋袜和外袍盖上被子,这才关上门离开。苓茏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望着月亮,这仙宫上连一点蝉鸣声都听不见,只有山间悠悠的风吹过来,好生寂寞。看着看着她就想再变回狐狸去今天那片花丛玩一玩,反正现在大家都没时间陪她。刚决定这么做,眨眼间她就变成狐狸藏进在夜色里,往今天那片宝地游走而去。顺着今天的路走,到了那里依旧是迷雾一片。苓茏已经知道这些雾是障眼法,抬起爪子哼哼着大步朝前奔走,很快挤到了这片花丛里。它仰在花丛里打滚,倏地,耳朵扑朔了一下,她听到了一些很古怪的声音。女人的娇哼声、男人的喘息声,以及一些暧昧的、不可描述的碰撞声和水声。苓茏感觉不对劲,伏在花丛里往声音的源头找去,她想看看到底那两人到底在干什么,才能发出这么怪异的声音。而且女人的声音她还有点耳熟,总觉得……像清瑶。她在花丛中匍匐前进,悄无声息,远远地看见了躺在花丛中的那俩人。真的是清瑶!她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,男人的长袍挂在身上遮住了他们俩的下半身,苓茏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只觉得他们贴得好紧,清瑶看上去好像在哭。苓茏有些着急,她为什么会哭?忽地,她发现清瑶和她对上了视线。苓茏看见她含着泪对自己摇了摇头,这是什么意思?是让她不要去管吗?她不知道该怎么做?是该离开还是该去救清瑶,清瑶好像不要她帮忙,苓茏急得在原地打了个转。骤然一阵风吹来,含着一股香气,熏得苓茏头晕。苓茏甩了甩头,看到清瑶眯着眼睛朝她摆手,好像是她施法吹过来的,在让她走。苓茏觉得自己应该没理解错,她不继续趴在这了,在花丛中四处钻跑着离开。跑了很久,一路跑回她和徐谨礼住的厢房里。苓茏甩了甩鼻尖,从狐狸变成人瘫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着,那阵香味还黏在她的身上挥之不去。她透过窗子看着月亮,盈盈月光下,被墨色隐藏的金瞳霎时显现出来。她的指甲逐渐变得尖利,苓茏伏在床上,屈指嵌进被褥里,墙上窈窕的女孩身影多了一对耳朵和两条扭动不止的尾巴。待徐谨礼回去的时候,他还未靠近厢房,便觉得那边的灵力波动不太正常,在门口顿住了脚步。才刚推开厢房的门,一抹身影就朝徐谨礼骤然间扑了过来,他反手关上门,被苓茏死死按在门上。徐谨礼皱眉看着她,苓茏的金瞳尖牙、狐耳长尾全都显现了出来,指甲尖利得快抓破长袍刺进他的皮肉里,凑上来舔他的下巴。“苓茏……”他叫了她一声,搂住她的腰。面前原本气势汹汹的小狐狸,在听见他的声音后,眼神慢慢化开,耳朵塌下去,声音含在喉咙里呜咽着:“……我难受……主人……”徐谨礼听见这个称呼微不可见地皱了眉,抱着她反手在这间厢房外布下结界,带她去床上。苓茏抓着他的衣襟大口喘着气,往他怀里钻个不停:“呜呜呜……难受……”“哪里难受?”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,去查看她的灵脉。躁动、猛烈、按捺不住的灵息涌动,在她的体内乱蹿。苓茏扯着身上的衣服,拉着他的手往下放:“下面难受,肚子也是,好热,不舒服,呜呜……”手被她拉到双腿之间,那里已有些湿,下身滚热,苓茏无意识地夹着他的手磨,蹭他的手背。徐谨礼看着她被情欲淹没的双眼,有个不妙的猜测,可能是什么东西诱导苓茏发情了。刚随他出来的时候,苓茏有过一次发情期,渡过得很平稳,除了喜欢蹭他的手之外没什么剧烈反应。后面大概是因为修为精进,作为狐狸的发情期逐渐消隐下去,只是在那几天脾气不太好,没什么精神,别的没有什么不同。而现在,就是她发情期陡然爆发的样子。他脸色有些难看,不知道她去哪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想了想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些,拉着她的手:“苓儿,我给你用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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